一個有了願望的石頭能走多遠


「老師,您有出書嗎?」「哪裡還可以上到您的課?
哇!被追「出書」這件事,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從只有出版社的耐心催跟,到現在幾乎每場演講來自學員的熱情期盼。
近幾年來,被諮輔案量及訓練課量塞滿的自己,每一天埋首在每一個個案的需要工程裡,備案的燒心、進課的耗源,都是一般人所無法體會與了解的,肩揹著、心掛著是許多生命的需要。
其實,能享受在分享專業的講演舞台,對我已經是奢侈的幸福了,更遑論停下來寫書或者開辦公開課程。
尤其,我還擁有一個無可救藥的信念,就是深深相信生命是野的、愛也全然是野的。就因為它的野、不完全的美,才讓我們得以用每一個可能去探尋、去創作。
也因為如此,所以我常給自己更多生命滋養,走一般專業人不敢跨越的冒險路,甚至在每一次到達一個產業高點時,只要核心未到,還會想別人所不敢想的,當機立斷,拆卸既有框架,先破再立。
昨晚在竹北的這場演講,提到了今年首度在兩岸開辦的「生命教練傳承人計畫」,赫然看見台下許多嚮往這條助人之路的渴望眼神,尤其下課後,被一群渴求還能再學習的學員圍住,突然一陣錯覺,這股熱情與對求知的推動力,和這段時間在國際間所碰撞的精英學子,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他們居然燃燒起我在台灣的教學魂,也在回程的路上開始憶起這幾年在台灣創辦的社群,尤其是2014年開辦的『生命蛻變坊』
這是一個協助生命從內在喚醒的深度工程,不僅要投入大量時間與心力去備課,更要讓自己進到參與者的故事中,協助每一個碰撞的生命,真實擁有重新編輯自己故事的能力。
這份工程的龐大,超乎創辦時的以為,也因為如此,所有海外講授邀請都只能情商延後。好幾個備課夜裡,與自己對話,問自己為何有這麼大的傻勁做這樣的傻事?問自己為什麼這麼熱衷在這樣生命蛻變的感動裡?
其實,我是有故事的這個故事來自我的孩子,一個不受俗世約束的未來孩子,一個上天用差點就消逝的生命來喚起我重生並重重改變我的世界,讓我成為在對生命追求的道路上,一個食初不變的石頭
今天就來分享一個關於石頭的故事,來為自己做深度打氣。
希瓦勒,鄉村郵遞員,每天徒步奔走在各個村莊之間。有一天,他在崎嶇的山路上被一塊石頭絆倒了。
他發現,絆倒他的那塊石頭樣子十分奇特。他拾起那塊石頭,左看右看,有些愛不釋手了。於是,他把那塊石頭放進自己的郵包裡。
村子裡的人們看到他的郵包裡除了信件之外,還有一塊沉重的石頭,都感到很奇怪,便好意地對他說:「把它扔了吧,你還要走那麼多路,這可是一個不小的負擔。」
他取出那塊石頭,炫耀地說:「你們看,有誰見過這樣美麗的石頭?」
人們都笑了:「這樣的石頭山上到處都是,夠你撿一輩子。」
回到家裡,他突然產生一個念頭,如果用這些美麗的石頭建造一座城堡,那將是多麼美麗啊!
於是,他每天在送信的途中都會找到幾塊好看的石頭,不久,他便收集了一大堆。但離建造城堡的數量還遠遠不夠。
於是,他開始推著獨輪車送信,只要發現中意的石頭,就會裝上獨輪車。
此後,他再也沒有過上一天安閒的日子。白天他是一個郵差和一個運輸石頭的苦力;晚上他又是一個建築師。他按照自己天馬行空的想像來構造自己的城堡。
所有的人都感到不可思議,認為他的大腦出了問題。
二十多年以後,在他偏僻的住處,出現了許多錯落有致的城堡,有清真寺式的、有印度神教式的、有基督教式的。當地人都知道有這樣一個性格偏執、沉默不語的郵差,在幹一些如同小孩建築沙堡的遊戲。
一九○五年,法國一家報社的記者偶然發現了這群城堡,這裡的風景和城堡的建造格局令他慨嘆不已。為此寫了一篇介紹希瓦勒的文章。文章刊出後,希瓦勒迅速成為新聞人物。許多人都慕名前來參觀,連當時最有聲望的大師級人物畢卡索也專程參觀了他的建築。
現在,這個城堡已成為法國最著名的風景旅遊點,它的名字就叫做「郵遞員希瓦勒之理想宮」。
在城堡的石塊上,希瓦勒當年刻下的一些話還清晰可見,有一句就刻在入口處的一塊石頭上:「我想知道一塊有了願望的石頭能走多遠。」
據說,這就是那塊當年絆倒過希瓦勒的第一塊石頭。
是啊!我就是那顆帶了願望的石頭,從七年前,一斷痛徹心扉的故事活出來後,從沒忘記初衷,用最笨最傻的腳步,前進摸索逐步的感動也感化更多生命蛻變
生命蛻變的探索工程,需要環境、需要機會,更需要足夠遼闊、行動實踐的生命教練。所以,在今年會讓傳承人計畫進入下一階段的長青深構深深相信當一塊石頭有了願望,它就不再是石頭,也不再靜臥在泥土之中。
同時,不忘對中台灣的承諾,今年9/11在台中開跑的『台中幸福學院』,每堂課都將由我親自帶領,邀請並歡迎大家一起來共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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